憨山大师和苏东坡为弥勒凡身

一、憨山大师的前世之一为苏东坡,后世之一为虚云和尚
憨山大师(1546年11月15日-1623年1月15日),俗姓蔡,字澄印,号憨山,法号德清,谥号弘觉禅师,安徽全椒人,明朝佛教出家众,为临济宗门下。复兴禅宗,与紫柏真可是至交,被认为是明末四大高僧之一。憨山德清精通释、道、儒三家学说,主张三家思想的融合,倡导禅净双修,教人念自性佛。中国禅宗的祖庭曹溪,经过憨山德清的锐意经营,由荒废恢复旧观,因此被称为曹溪中兴祖师。
解读:
蔡由“艹月又示”组合而成,象征他来自于莲花,即莲花上的法身佛。澄印即清净之印,即万字符,即法身佛,代表艮土之灵和法身佛。憨山即有勇敢之心的灵山,勇敢之心即大英雄,即大雄宝殿里的佛。德即持莲花且藏于灵山的法身佛文殊菩萨,清即太上老君,德即清,清即德,故名德清。憨山大师生前没有证道解脱,故为文殊菩萨之凡身。虚云和尚字德清,与憨山的法号一样。虚云法名古岩与憨山一致,可见憨山乃是虚云的前世。

从百度上搜索到虚云十大弟子之一的净慧法师所著的《虚云和尚全集》中有内容如下:
“那时候有人说老和尚是观音菩萨,有人说他是迦叶尊者,还有人说他是憨山大师。
他说:‘你怎么知道?’‘你老人家自己讲的。’
老和尚在南华寺腊月三十上普供,到憨山大师的肉身像那儿,他在那儿说法。
憨山大师在世时也叫上德下清,他说:‘今德清,古德清,今古相逢换了形。佛法兴衰听时节,入林入草不曾停。’他不做声了。
有一个师傅拿着楞伽经注解来向老和尚请教,老和尚脱口而出:那是我坐水牢的时候写的。憨山大师以私修庙之罪被充军到南海后坐过水牢,水牢的水到膝盖以上,一天要站八个小时,回来以后再写楞伽经注解。
我们都在那儿笑:‘老和尚今天自个儿讲出来了。’”
解读:
“古德清”即憨山大师,“今德清”即虚云和尚。憨山在曹溪圆寂前曾说道:“佛祖弘化,贵乎时节因缘。缘与时违,化将焉托?一期事毕,吾将归矣。”(见《憨山大师年谱》),所以这里虚云说“佛法兴衰听时节”,可见,憨山大师就是虚云和尚的前世,而且虚云和尚自己也明白。

《虚云年谱》:“余顷梦至兜率内院,庄严瑰丽,非世间有。见弥勒菩萨,在座上说法,听者至众。其中有十余人,系宿识者。即江西海会寺志善和尚。天台山融镜法师。歧山恒志公。百岁宫宝悟和尚。宝华山圣心和尚。读体律师。金山观心和尚。及紫柏尊者等。
解读:
憨山德清,云栖大师与紫柏真可、蕅益智旭并称为明代四大高僧。有憨山大师与紫柏尊者二人谈论佛法几十天而“目不交睫”的公案。可见,虚云前世为憨山大师。

憨山大师著作《梦游集▪示灵镜上人》:“与镜心上人,过东坡堂,读悟前身诗,有爽然若失”
解读:
可见憨山大师的前世又是苏东坡,其实中间还个王阳明。王阳明在贵州龙场悟道,而憨山大师在五台山龙门悟道。

二、憨山大师为弥勒菩萨和文殊菩萨之凡身
以下节选《憨山大师年谱疏注》中的内容并解读如下:
原文:嘉靖(明世宗)二十五年丙午(公元1546年)
予(我),金陵全椒县人也,姓蔡氏。父讳彦高,母洪氏,生平爱奉观音大士。初梦大士携童子入门,母接而抱之,遂有娠。及诞,白衣重胞。是年十月己亥,十二日丙申,己丑时(夜里一点钟到三点钟)生也。
解读:
白衣重胞就胎儿的胞衣,憨山大师藏在胞衣里出生,象征没有分阴阳时的太极,就是骑狮子的文殊菩萨童子,这与虚云出生为肉团是完全一样的。文殊菩萨也称文殊师利童子,故其母梦观音菩萨携童子入门,并抱住童子。憨山大师就是文殊菩萨下凡之凡身。这与观音菩萨携一童子到永兴县观音岩中安居,后来本人到郴州市永兴县湘永煤矿安陵工区出生是同一个道理。山岩和陵皆是艮山灵,在安陵工区出生象征魂出灵山。

原文:嘉靖二十六年(1547年)丁未●
予周岁。风疾作,几死。母祷大士,遂许舍出家,寄名于邑之长寿寺,因易乳名曰和尚。
解读:
憨山的乳名为大美,大美者大羊也,即羔羊耶稣,即佛身也。憨山后来改名为和尚,在华藏世界,只有释迦牟尼佛能称为和尚,所以憨山大师就是释迦牟尼佛之凡身。憨山大师也是无量寿阿弥陀佛之凡身,故在长寿寺寄名出家。阿弥陀佛的凡身也就是大势至菩萨的凡身,大势至就是南极长生大帝。

原文:嘉靖四十五年(1566年)丙寅●
时,雪浪恩公(雪浪法师,名洪恩)长予一岁,同归依无极大师,甚契之,时以为同胞云。
解读:
憨山大师为太极,为法王子弥勒菩萨,为上帝独子文殊菩萨,故皈依无极大师。

原文:予自住山(我自从住五台山以来),至书经,屡有嘉梦。
又一夕,梦自身履空上升,高高无极。落下,则见十方迥无所有,唯地平如镜,琉璃莹彻。远望唯一广大楼阁,阁量如空。阁中尽其世间所有人物事业,乃至最小市井鄙事,皆包其中,往来无外。于阁中设一高座,紫金焰色,予心为金刚宝座。其阁庄严妙丽,不可思议。予欢喜欲近,心中思惟,如何清凉界中,有此杂秽耶?才作此念,其阁即远。寻复自思曰:净秽自我心生耳,其阁即近。
顷之,见座前侍列僧众,身最高大,端严无比。忽有一比丘,从座后出,捧经一卷而下,授予曰:‘和尚即说此经,特命授汝。’予接之,展视,乃金书梵字,不识也。遂怀之,因问:‘和尚为谁?’曰:‘弥勒。’予喜,随比丘而上,至阁陛,瞑目敛念而立。忽闻磬声,开目视之,见弥勒已登座矣。予即瞻礼,仰视其面,晃耀紫金色,世无可比者。礼毕,自念今者特为我说,则我为当机,遂长跪,取卷展之。闻其说曰:‘分别是识,无分别是智。依识染,依智净。染有生死,净无诸佛。’至此,则身心忽空,但闻空中音声历历。及觉,恍然言犹在耳也。自此,识智之分,了然心目矣。且知所至,乃兜率天,弥勒佛阁耳。
解读:
憨山大师梦中“履空上升,高高无极”,这说明憨山大师的本源就是无极神,即法身佛。法身佛即金刚法身,故憨山之心化为金刚宝座。
授憨山大师经书的“和尚”为弥勒菩萨,而弥勒坐在憨山的心所化之金刚宝座,而憨山的名字即和尚,可见弥勒菩萨就是憨山自己的真身,即自己的真心法身,可见此梦是憨山自己的真心给自己的凡心造的梦境,即憨山的魄和意给憨山的魂所造的梦境。
弥勒这一段给憨山大师开示“识和智”,后来虚云和尚梦入兜率天时,弥勒也给虚云开始“识和智”,说“识智何分,波水一个”。可见憨山大师乃是虚云和尚的前世。

原文:又一夕,梦僧来报云:‘北台顶,文殊菩萨设浴,请赴。’随至,则入一广大清净殿堂,香气充满,侍者皆梵僧。即引至浴室,解衣入浴,见有一人先在池中。视之,为女子也。予心恶之,不欲入。其池中人,故泛其形,则知为男也,乃入共浴。其人以手戽(hù)水洗予,从头而下,灌入五内,如洗肉桶,五藏一一荡涤无遗。止存一皮,如琉璃笼,洞然透彻。
时则池中人呼茶,见一梵僧,擎髑髅半边,如剖瓜状。视之,脑髓淋漓,心甚厌之。其僧乃以手指剜取示予曰:‘此不净耶?’即入口啖之。如是,随取随啖,其甘如饴。脑已食尽,惟存血水。其池中人曰:‘可与之。’僧乃授予,予接而饮之,其味如甘露。饮而下,透身毛孔,一一横流。饮毕,梵僧搓背,大拍一掌,予即觉。时则通身汗流如水,五内洞然。自此,身心如洗,轻快无喻矣。如是者,吉兆居多。总之,皆与诸圣酬酢(zuò)。尝闻佛言‘常有是好梦’,信矣。
解读:
法身佛藏于水中,故文殊菩萨在浴池中。法身佛坐莲台,佛为莲花身,莲花即妙音天女,即妙音菩萨,文殊菩萨为莲花之心,故文殊菩萨开始时显示为女身,且充满香气。
髑髅代表法身佛,半边髑髅即代表半个心,真心为阴,凡心为阳,髑髅里面的脑髓代表道,道即菩提,即无极,神髓即神道,给憨山吃脑髓就是让他悟道。

原文:万历(明神宗继位,十岁,年号万历,1573年)改元癸酉●
予二十八岁。春正月,往游五台,先求《清凉传》(五台山九部志书之一),按迹游之。至北台,见有憨山事甚佳,因问其山何在。僧指之,喜奇秀,默取为号。诗以志之,有‘遮莫(莫要)从人去,聊将此息机’之句。
解读:
憨山本为北五台山的一座山,憨山是他在五台山悟道时所取之号,象征他就是以五台山为道场的文殊菩萨。

由以上可知,憨山大师乃是文殊菩萨下凡的凡身,也是弥勒菩萨的凡身,也是释迦牟尼佛的凡身,也是阿弥陀佛的凡身。

三、憨山大师悟道经历
原文:嘉靖四十二年癸亥●嘉靖四十三年(1564年)甲子
遂决志做出世事。即请祖翁为披剃,则尽焚弃所习,专意参究一事。未得其要,乃专心念佛,日夜不断。如是未几,一夕梦中见阿弥陀佛现身,立于空中,当日落处。见其面目光相,了了分明。予接足礼,哀恋无已。复愿见观音势至二大士,即现半身。自此,时时三圣炳然在目,自信修行可办也。
解读:
参禅无境界,不能入门,说明有罪,所以要念佛消罪,念佛消罪为有罪之修道者所必修之第一步。念佛见佛即入门了,罪也消了很多,但是所见之佛没有动,也没有传经说法,说明还有罪没消完,需要继续忏悔和读诵大乘经典消罪,可惜憨山大师没能继续深入修持念佛法门。

原文:嘉靖四十二年癸亥●嘉靖四十三年(1564年)甲子●
是年冬十月,云谷大师建禅期于天界(天界寺),集海内名德五十三人(召集国内有名望与德行的人共五十三位),开坐禅法门。大师极力提拔予往从,时少师翁听之,乃得预会。初不知用心之诀,甚苦之。乃拈香请益(于是燃香礼拜请教),大师开示审实念佛公案(参究念佛)。从此参究,一念不移。三月之内,如在梦中,了不见有大众,亦不知有日用事,一众以予为有志。
解读:
憨山将求往生西方极乐世界和求消罪的念佛法门变成了参禅了,禅宗也称之念自性佛,其实就是奢摩他。念自性佛者就要靠自己的力量往生西方极乐世界,偏离了念佛法门以靠自力和佛力而往生西方极乐世界之宗旨。

万历(明神宗继位,十岁,年号万历,1573年)改元癸酉●
疏注:颛公所作传,载之特详。云:“……一夜,师经行,忽然顶门响一声,轰如炸雷,山河大地,身心世界,豁然顿空,境非寻常目前空可喻。如是空定,有五寸香许,渐觉有身心,渐觉脚下踏实,开眼渐见山河大地,一切境相,还复如故。身心轻快,受用亦无可喻。举足如风轻,归岩中,隐者曰:‘今夜经行,何其久耶?’师具告所得境相。隐者曰:‘此色阴境耳,非是本有。我住此岩三十余载,除阴雨风雪,夜夜经行此境。但不着(只要不执著于此境界),则不被他昧却本有。’师深肯其语,作礼谢教。”
解读:
《楞严经》:“阿难,当在此中精研妙明,四大不织,少选之间,身能出碍。此名精明流溢前境,斯但功用暂得如是,非为圣证。不作圣心,名善境界;若作圣解,即受群邪。
“山河大地,身心世界,豁然顿空”即是“四大不织,少选之间,身能出碍”,即感觉身心不在四大中了,这属于色阴境界,属于四禅之舍念清净。

原文:万历二年(1574年)甲戌●
即随妙师,九月至河东,会山阴王,遂留结冬。时太守陈公,与妙师及予,意甚勤,为刻《肇论中吴集解》,予校阅。向于《不迁论》‘旋岚偃岳’之旨不明,切怀疑久矣。今及之,犹罔然。至‘梵志出家,白首而归,邻人见之曰:昔人犹在耶?志曰:吾似昔人,非昔人也’,恍然了悟曰:信乎诸法本无去来也。即下禅床礼佛,则无起动相,揭帘立阶前,忽风吹庭树,飞叶满空,则了无动相。曰:‘此旋岚偃岳而常静也。’至后,出遗(小便),则了无流相,曰:‘此江河竟注而不流也。’于是生来死去之疑,从此冰释。乃有偈曰:‘死生昼夜,水流花谢,今日乃知,鼻孔向下。
解读:
《楞严经》:“阿难当知。汝坐道场,销落诸念。其念若尽,则诸离念一切精明。动静不移。忆忘如一。当住此处入三摩提。如明目人,处大幽暗,精性妙净,心未发光。此则名为色阴区宇。”
可见 “了无动相”都还是在色阴区宇。已经悟到动静本一,生死无别,其实也就是不再害怕死了。

原文:万历三年(1575年)乙亥●
于二月望日,寓塔院寺,大方(大方法师)主人,为卜居北台之龙门,乃最幽峻处也。以三月三日,于雪堆中,拨出老屋数椽以居之。
时,见万山冰雪,俨然宿慕之境也,予身心洒然,如入极乐国。未几,妙师往游夜台,予独住此,单提一念,人来不语,目之而已。久之,视人如杌(wù,树桩),直至一字不识之地。
初以大风时作,万窍怒号;冰消,涧水冲激,奔腾若雷。静中闻有声,如千军万马出兵之状,甚以为喧扰,因问妙师。师曰:‘境自心生,非从外来。闻古人云:三十年闻水声不转意根,当证观音圆通。’予因溪上一独木桥,日日坐立其上。初则水声宛然,久之动念即闻,不动即不闻。一日,坐桥上,忽然忘身,则音声寂然。自此众响皆寂,不为扰矣。
一日,粥罢经行,忽立定,不见身心,唯一大光明藏,圆满湛寂,如大圆镜,山河大地,影现其中。及觉,则朗然,自觅身心了不可得。即说偈曰:‘瞥然一念狂心歇,内外根尘俱洞彻。翻身触破太虚空,万象森罗从起灭。’自此内外湛然,无复音声色相为障碍,从前疑念,当下顿消。
解读:
《楞严经》:“若目明朗,十方洞开,无复幽黯,名色阴尽。是人则能超越劫浊。观其所由,坚固妄想以为其本。”……“阿难。彼善男子,修三摩提奢摩他中色阴尽者,见诸佛心,如明镜中显现其像。”……“当在此中得大光耀”
从以上可知,憨山以观音圆顿法门见大光明藏而证色阴尽,即证色空。而非用参禅宗之话头禅得以证色空。但是观身外之音难以证受阴尽和想阴尽。
“自觅身心了不可得”也是禅宗二祖慧可在达摩那里所证到的境界,但此境界只破了色阴而已,并不能了生死,不能获得解脱,而禅宗却误以为证道解脱了,害人无数。

原文:万历四年(1576年)丙子●
时,开府高公,移镇代郡,闻予在署中,乃谓胡公云:‘家有园亭,多题咏,欲求高人一诗。’胡公诺之,对予言。予曰:‘我胸中无一字,安能为诗乎?’力拒之。高公再三,胡公亦无奈,苦求之。乃取古今诗集置几上,发予之思。予偶揭之,方构思,忽机一动,则词句迅疾,不可遏捺。胡公出堂回,则已落笔二三十首矣。予忽觉之曰:‘此文字习气魔也。’即止之,只取一章以塞白,余不敢发。然机不可止,不觉从前所习诗书辞赋,凡曾入目者,一时现前,逼塞虚空,即通身是口,亦不能吐,更不知何为我之身心也。默默自视,将欲飞举之状,无奈之何。
明日,胡公送高公去,予独思之曰:‘此正法光禅师所谓禅病也。今在此中,谁能为我治之者?’无已(不得已),独有睡可消,若得安眠,即予之幸矣,遂闭门强卧。初甚不能,久之,忽坐忘如睡。童子敲门不开,椎之不应。胡公归,亟(jí,急切)问之。知此,乃令破窗入。见予拥衲端坐,呼之不应,撼之不动。
先是,书室中设佛,供案有击子。胡公拈之,问曰:‘此物何用?’予曰:‘西域僧入定,不能觉,以此鸣之即觉矣。’曾有此说,公忽忆之曰:‘师入定耶?’疾取击子耳边鸣数十声,予则微微渐醒觉,开眼视之,则不知身在何处也。公曰:‘我行,师即闭门坐,今五日矣,何居乎?’予曰:‘不知也,第(仅只)一息耳。’言毕,默坐谛观,竟不知此是何所,亦不知何从入来。乃回观山中,及一往行脚,一一皆梦中事耳,求之而不得。则向之遍空扰扰者(入定前那些遍虚空搅扰不堪的诗书辞赋),如雨散云收,长空若洗,皆寂然了无影像矣。心空境寂,其乐无喻。乃曰:‘静极光通达,寂照含虚空,却来观世间,犹如梦中事’(《楞严经》语),佛语真不吾欺也。
解读:
《楞严经》:“又彼定中诸善男子,见色阴销,受阴明白,前无新证,归失故居,智力衰微,入中隳地,迥无所见,心中忽然生大枯渴,于一切时沉忆不散,将此以为勤精进相。此名修心无慧自失,悟则无咎,非为圣证。若作圣解,则有忆魔入其心腑,旦夕撮心悬在一处,失于正受,当从沦坠。
可见憨山在受阴区宇时,胸中无字,属于智力衰微,忆魔入其心腑了,后来又变成一切诗词都浮现出来了。这都是忆魔入心,幸好及时觉悟,才摆脱忆魔。

原文:万历六年(1578年)戊寅●
予自住山(我自从住五台山以来),至书经,屡有嘉梦。
解读:
《楞严经》:“阿难!彼善男子,修三摩地,想阴尽者,是人平常梦想消灭,寤寐恒一,觉明虚静,犹如晴空,无复粗重前尘影事。观诸世间大地山河,如镜鉴明,来无所黏,过无踪迹,虚受照应,了罔陈习,唯一精真。”
憨山还有梦,可见肯定没有到想阴尽的境界,在他年谱中也没有看见有受阴尽的境界,所以憨山最后的境界应该就是停留在受阴区宇了。

原文:万历十四年(1586年)丙戌●
一夕静坐夜起,见海湛空澄,洞然一大光明藏,了无一物。即说偈曰:‘海湛空澄雪月光,此中凡圣绝行藏。金刚眼突空花落,大地都归寂灭场。’归室中,案头见《楞严经》,忽展开,即见‘汝心汝身,外及山河虚空大地,咸是妙明真心中物。’则全经观境,了然心目。
解读:
这还是色阴尽,而在受阴区宇的境界,此境界就是达摩所传禅宗的最高境界,达摩以此境界忽悠佛子,让禅宗弟子以为到此境界自己就成佛了,于是造成我慢而入魔,或不拜佛,或烧佛像,或捣毁寺庙,造成地狱之恶业。即使没有犯戒,但也还不能获得解脱,死后依旧掉入六道轮回中。

四、憨山大师的罪
原文:嘉靖四十五年(1566年)丙寅●
顷之,少祖寻入灭,太祖之房门无支持者。先是,太师翁入灭无储蓄,丧事皆假贷不资,故多负欠。即析居,知必不能保。予思太师翁遗命,乃设法尽偿其负贷。余者分诸弟子各执业,房门竟以存。
原文:隆庆(明穆宗继位,年号隆庆,公元1567年)改元丁卯●
予二十二岁。特举云谷忠公为寺住持,以救倾颓。此为回禄(火灾)事,常住负贷将千金,皆经予手。
原文:隆庆六年(1572年)壬申●
予二十七岁。初至扬州,大雪阻之,且病作。久之,乞食于市,不能入门。自忖何故?急自省曰:‘以腰缠少有银二钱可恃耳。’乃见雪中僧道行乞之不得者,即尽邀于食店,以银投之,一餐而毕。
解读:
在《大般涅槃经》上说,和尚积蓄财物是犯戒而有罪的,憨山大师却经常积蓄钱,可见憨山大师有罪。

原文:万历九年(1581年)辛巳●
予三十六岁。建无遮会。初,妙师亦刺血书《华严经》,与予同愿,欲建一圆满道场,名无遮会。妙师募化,钱粮毕集,京中请大德名僧五百众,其道场事宜俱备就。
适皇上有旨祈皇嗣(祈生皇子),遣官于武当(明神宗信道教)。圣母遣官五台(皇太后信佛教),即于本寺。予以为沙门所作一切佛事,无非为国祝厘(祈求福佑),阴翊(yì,辅佐,帮助)皇度(皇帝的品德和器量)。今祈皇嗣,乃为国之本也,莫大于此者。愿将所营道场事宜,一切尽归并于求储(求生皇太子)一事,不可为区区一己之名也。
妙师意不解,上所遣内使亦不解事,但以阿附(逢迎附和)为心。予大不然,乃力争,忤之,竟行予议。然忤内使之名,亦有闻。顷之,江南妖人作难,忌者即欲借此中伤,以破道场。然以为国求储之题目,竟保全始终无虞。
解读:
憨山大师将佛教的无遮会变成了为皇帝求子的大会,这是参与政治和俗事,也是犯戒而有罪。佛教律法规定不得与国王和大臣亲近。

原文:万历二十三年(1595年)乙未●
予五十岁。春二月,予从京师回海上,即罹难。初为钦颁藏经,遣内使回送之。先是,上素恶内使,以佛事请用太烦。其一至东海时,内庭偶以他故触圣怒,将及圣母左右,大臣危之。适内权贵有忌送经使者,欲死之,因乘之发难。遂假前方士流言,令东厂(明代特务机构)役,扮道士,击登闻鼓以进。上览之,大怒,下逮,以有送经因缘故,并及之。
及至京师,奉旨下镇抚司(明朝锦衣卫下属机构,掌理奉皇帝诏令拘禁犯人的监狱)。打问时,执事者先受风旨(指君主的旨意、意图),欲尽招追向(从前)圣母所出诸名山施资,则不下数十万计。苦刑考讯之下,予曰:‘某愧为僧,无以报国恩,今安惜一死,以伤皇上之大孝乎。即曲意妄招网利,奉上意以损纲常,殊非臣子所以爱君之心也,其如青史何。’以死力抵之,止招前众布施七百余金,愿请上查内支籍。及查,前代赈之外,果无稽,上意遂解,由是母子如初。及拟蒙圣恩矜察,坐以私创寺院,遣戍雷州。
解读:
憨山大师有大罪,所以有大灾难。他用佛教的法会为皇帝办事情,所以受王难为报应。

五、憨山大师中兴曹溪和圆寂
原文:万历二十八年(1600年)庚子●
秋七月,南韶观察惺存祝公,延予入曹溪。予乘兴,遂入山,为六祖奴郎矣。
原文:万历二十九年(1601年)辛丑●
予五十六岁。春正月,见四方流棍,集于山门(聚集于曹溪山门),开张屠沽,秽污之甚,积弊百余年矣。坟墓率占祖山,僧产多侵之。且勾合外棍挟骗,寺僧无敢正视者。予叹曰:‘此心腹之疾也,苟不去,则六祖道场,终将化为狐窟,卒莫可救矣。’奈何,无法处也,予纵居此何为哉?熟虑之,无已,乃往白制台戴公。公曰:‘无难也,予试为师力行之。’即下令本县坐守,限三日内,尽行驱逐,不留一人。铺店尽拆,不存片瓦。自此,曹溪山门积垢,一旦如洗。
原文:天启二年(1622年)壬戌●
本师乃决意出匡山,入曹溪。于是日,在五乳法堂升座,举示昂堂主,兼示别大众。趺坐许久,竟不知座上有大蛇盘结于本师体下,形已压平如褥。起坐,乃见,为之举火而行,亦以兆本师入曹溪,仅一载,而不复还五乳也。
解读:
憨山大师为中兴禅宗六祖慧能的曹溪花费了很大的力气,前后两次入曹溪。

原文:万历四十七年(1619年)己未●
予七十四岁。春正月,启讽《华严经》长期,为众说《法华通议》。夏说《楞严》、《起信》、《金刚》、《圆觉》、《唯识》经论。秋七月,嘱南康郡守袁公为记,以五乳为十方养老常住。八月望,予闭关谢缘,效远公,六时刻香代漏,专心净业。
五乳峰法云寺住持、前东海那罗延窟侍者福善,记录云:
天启三年癸亥(1623年),师七十八岁,居曹溪禅堂……正申时(下午三点钟),师端坐而逝。是夜,毫光烛天,群鸟悲鸣,缁素哀恸,声撼山谷。化去,端坐三日,面皙唇红,手足緜輭,如入禅定。
解读:
憨山在庐山时改修净土,后来入曹溪,并且在曹溪圆寂。我们现在知道事实上憨山并没有进入西方极乐世界,而是又在人间继续轮回。理论上到色阴尽的人可以通过念佛法门入净土,可能有两种原因导致他不能回归净土。
首先,他后来念的可能自性净土,那其实就是参禅,不是真正的念佛入净土,那要到行阴尽才能自己去,他还没有达到这个境界。
其次,达摩和曹溪的慧能都是大魔王,憨山皈依了大魔王,自称为慧能的奴郎,又在慧能的道场圆寂,即使他念佛也不能往生西方极乐世界。

《和张子野见寄三绝句•过旧游》(苏东坡著)云:“前生我已到杭州,到处长如到旧游。更欲洞霄为隐吏,一庵闲地且相留。”
《南华寺》(苏东坡著)云:“我本修行人,三世积精炼。中间一念失,受此百年谴。”
《冷斋夜话》(欧阳修、释惠洪著)卷七“梦迎五祖戒禅师”条曰:苏子由初谪高安时,云庵居洞山,时时相过。聪禅师者,蜀人,居圣寿寺。一夕,云庵梦同子由、聪出城迓五祖戒禅师。既觉,私怪之,以语子由。未卒聪至,子由迎呼曰:“方与洞山老师说梦,子来亦欲同说梦乎?”聪曰:“夜来辄梦见吾三人者,同迎五祖戒和尚。”子由拊掌大笑曰:“世间果有同梦者,异哉!”良久,东坡书至曰:“已次奉新,旦夕可相见。”二人大喜,追笋舆而出城,至二十里建山寺而东坡至。坐定无可言,则各追绎向所梦以语坡。坡曰:“轼年八九岁时,尝梦其身是僧,往来陕右。又先妣方孕时,梦一僧来托宿,记其颀然而眇一目。”云庵惊曰:“戒陕右人,而失一目。暮年弃五祖,来游高安,终于大愚。”逆数盖五十年,而东坡时年四十九矣。后东坡复以书抵云庵,其略曰:“戒和尚不识人嫌,强颜复出,真可笑矣。既法契,可痛加磨砺,使还旧规。不胜幸甚。”
解读:
苏东坡之前世为杭州西湖圣寿寺的五祖戒和尚。

《春渚纪闻春渚纪闻》(宋)何薳第六卷《东坡事实》记载:
钱塘西湖寿星寺老僧则廉言:先生作郡倅日,始与参寥子同登方丈,即顾谓参寥曰:“某生平未尝至此,而眼界所视,皆若素所经历者。自此上至忏堂,当有九十二级。”遣人数之,果如其言。即谓参寥子曰:“某前身,山中僧也。今日寺僧,皆吾法属耳。”后每至寺,即解衣盘礴,久而始去。则廉时为僧雏待仄,每暑月袒露竹阴间,细视公背,有黑子若星斗状,世人不得见也。即北山君谓颜鲁公曰“志金骨,记名仙籍”是也。
解读:
西湖寿星寺就是前面的西湖圣寿寺。
“细视公背,有黑子若星斗状”,苏东坡的背后有七颗痣分布如北斗七星的形状,背为艮,艮龙即苏东坡,代表率领北斗七星的天皇大帝,故苏东坡为天皇大帝伏羲下凡,或者称北斗七星君下凡。

《朱文公年谱事实》载:“文公右侧有七黑子,如列星,时并称异”
解读:
朱熹也是北斗七星君下凡,可见南宋朱熹(1130年-1200年)的前世就是北宋的苏东坡(1037年1月8日—1101年8月24日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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